難得有清閑的時光,竟是拜感冒所賜。

味覺器官開始遲鈍,有時頭昏。

熬過早晨,還是向藥水妥協。

去吊鹽水,護士在我右手背搜尋許久,最後卻在小臂上開口。

“你血管太細,不好紮。”

從病床上坐起,通過窗戶用快門眺望對街。

我在診所中,充當看客的角色。

一切都被霧化,在那之後的睡夢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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