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避每一次的目光交集,盡量地刻意僞裝出對彼此的不屑。

像一場龐大的心理遊戲,或者戰爭。

沒有誰願意首先喊停,那就繼續下去。

有時覺得自己可悲和可笑,竟做出令自己嗤笑的事情。


也許這樣的距離,反而讓我沈醉。

總比無止境的爭執更有空間想像。

會有結束的那天吧……

即他或我的離世之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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