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輪酷熱的夏季,空氣裏漂浮著混沌不明的水汽。我們開始與烈日互相消耗,直至兩敗俱傷。

喉嚨異常的幹燥,像被一支無形的手扼住,希望有甜味的液體滑過咽喉,帶來暫時的舒緩跟快感。不知什麽時候開始依賴這種紅色包裝的碳酸飲品。又如此自然地成爲我在漫無邊際的盛夏中的必需消耗品。我想過要有節制的做一件事,否則一旦對它産生了依賴,等到有天它忽然從生活中抽離時。會一時不知所措。

但我偏偏是個自制力極差的人。

有時沈溺于某種情緒中,就會不可饒恕的歇斯底裏。

那些嗔念關于情感,關于流言,關于愛。但似乎與愛情無關。

身處內陸,突然懷念海灘的缱绻。今天Pearl在她的新短篇的開頭寫到了Luc Besson的《The Big Blue》,

澄淨的畫面,有夢的男人。帶著他的夢想融入了與天在時間盡頭相接的茫茫深海。堅定地相信,有一天我的生命也將歸于大海。因爲生命從那裏開始最初的孕育,也應終于那裏。

玻璃瓶裏只剩空氣,等夏天被消耗殆盡後,也許我會期待跟它下一次的重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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